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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了一脸黏糊糊的东西,红的黄的绿的,满脸就跟开了染坊似的。
这还不行,她又扯了一条绳索把阿锦的双手双脚反绑了,脱下阿锦的袜子要往她嘴里塞。
“塞袜子就算了吧,她毕竟救了我。”
骆风棠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杨若晴扭头看了眼他:“咋,心疼了?”
骆风棠摇头,“不存在心疼,我是据实而言,这个女人确实救过我一命。”
杨若晴道:“正是因为她救过,我才没有杀她。”
“不把嘴巴堵住,光绑住手脚也是不成的,等会她醒来就会喊,我们照样难逃,要明白这个道理。”
有时候,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给敌人留一线,就是斩断了自己的后路。
人不能失了做人的底线,但是也要果断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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