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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大伯来了咋不进院子呢?躲在这里做啥呀?”杨若晴故作讶异的问。
虽然夜幕已从四面八方笼罩了下来,可是骆铁匠脸上的尴尬,还是一览无余。
“那啥,听说大妈病了?是、是个啥情况、啥病啊?”骆铁匠结结巴巴的问道。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蹙起了眉头,不说话。
“咋不吱声?很严重?”骆铁匠追问。
声音里焦急的成分,较之先前,又多了几重。
杨若晴终于开了口,“大伯,不是我危言耸听来吓唬,大妈这回的这个病,来得突然,来得凶猛啊。”
“啊?”骆铁匠僵在原地,感觉一瓢凉水从头顶泼了下来。
从心窝窝里,一路凉到脚趾头。
杨若晴接着道:“虽然福伯说,大妈是因为感染了风寒,可是内火却又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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