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趴的时候长了点，方才……起身那当口，头晕眼黑，胸口也闷得慌……”钱氏道。

        声音听起来，格外的虚弱无力。

        杨华林又抬手摸了下钱氏的额头，不发烫，可是却湿漉漉的。

        “这是在淌虚汗吗？”他问。

        钱氏道：“这几日都这样，没事儿，我躺下就好了。”

        杨华林道：“来来来，我扶去床上躺着。”

        很快，钱氏就被杨华林扶到了床上。

        杨华林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手突然被钱氏拉住。

        “跟说个秘密。”钱氏道。

        杨华林怔了下，看向钱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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