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那声音,可不像是其他小婴儿那种稚嫩,相反,很粗嘎。
就像被扼住了喉咙似的,很短促,一声急过一声,哭得让人有种焦急的紧迫感。
那边床上,杨华梅正在栓子娘和孙氏的帮助下,坐起身刚吃了两口面条。
听到小黑在哭,杨华梅立马不吃了。
“大姐,孩子咋啦?”她探着身子朝摇篮那边张望,询问着。
王翠花正俯身轻轻摸着孩子的小身体,给予安抚,边对那边床上的杨华梅道:“没事没事,怕是尿了或是饿了。”
“那就换尿布啊!”杨华梅道。
王翠花道:“好,我瞅瞅。”
她赶紧揭开小被子,检查小黑的身下。
“大姐动作慢点,那指甲莫刮到我儿子的细皮嫩肉了!”杨华梅又在那叮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