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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连骆风棠那里,她都没说。
这药喝多了,会不会伤身?
是药三分毒,别到时候想怀却怀不上,那不就要哭了嘛。
哎,避孕,是个问题啊!
冬至节的准备工作,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杨若晴烧好了晌午饭,用多层的红漆木饭盒拎着送来了拓跋娴的屋子。
拓跋娴穿着厚厚的棉衣,衣领口围着用兔毛做成的围脖。
坐在一只有靠背的大暖桶里,腿上还盖着一圈厚厚的衣裳。
即使如此,她整个人还是缩成一团,一副冷得不得了的样子。
看到拓跋娴这副样子,杨若晴笑了下。
“娘,吃饭啦,吃过饭手脚就暖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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