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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最烈的烧刀子。
是可以直接划根火折子就能熊熊燃烧的那种酒,农家人办喜事,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酒越烈越能助兴。
男人们喝这酒,间隙都要吃几口菜来压压,或是调和一下。
可是,杨若晴却跟喝白开水似的。
喝完一盅又一盅,中间不带喘气的。
看得边上的人心惊肉跳。
骆风棠一直谨遵着杨若晴的交待,坐在一旁不干涉。
这会子实在忍不住。
夹了一筷子菜送到杨若晴嘴边:“媳妇儿,来,吃块香菇压压酒。”
杨若晴看了眼嘴边的香菇,张口接了,轻轻咀嚼着。
还不忘催促对面的那日松:“刚三盅我干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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