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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又脸红了。
被婆婆这样往死里夸,多不好意思啊!
“夫人,这个力度您觉着咋样?”
过了一会儿后,杨若晴轻声问。
拓跋娴闻言睁开了眼,微笑着道:“非常好。”
“晴儿的按摩手法果真不错。”
她坐起了身:“我这头,这一路上都有些晕沉沉的,在过来之前还有些涨痛。”
“被这番一揉按,果真轻松很多。”
“夫人,您应是舟车劳顿,晕车所致。”杨若晴道。
拓跋娴道:“应是如此,我上一回这样长途跋涉,是十九年前。”
“那时候,也才跟这般年纪,骑马来大齐,一点都不头痛。哎,年轻就是好,不服老都不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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