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虽然干涸了,可是,身为一个活了四十年的男人,骆铁匠一眼就看出沾惹在鼻犊裤上的那些东西是啥……
“这……”
他的脸涨成了茄子色。
脑子里,那个梦又浮出来了。
对面,马大福冷哼了一声:“骆大哥,今个我过来,一则是跟赔个不是。”
骆铁匠把手里那一团东西抓得皱巴巴的。
不吭声,望着马大福,就跟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
马大福站在桌子边,道:“昨日去我家喝酒,走后我才晓得我妹子竟然往的酒里放了药。”
“我问她为啥,她哭,死活不说。”
“我问了老半天她才说,她稀罕,想溜在我家多呆一宿。”
“我妹子傻,但她对没有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