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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洲皱紧了眉头,“爹的意思是什么?”
老杨头叹了口气:“二哥,这回寻死,看来是动真格的了。”
“凭心说,老汉我一辈子最讨厌就是被威胁。”
“何况是钱氏那样的女人,我更不想收进家门。”
“可是——”
“我和娘年纪大了,我们活一天少一天。”
“我们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我们不能再失去另一个儿子了。”
“罢了罢了,我和们娘的意思是,让那个孩子认祖归终算了。”
“二房的屋子,也还给老二,让他自个去住。”
“可是钱氏,是断然不能要的!”他道。
“们觉着咋样?”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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