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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杨华忠的话来说,大家伙儿赶路辛苦了,今夜就聚在一起,吃顿清静的饭。
饭后,拓跋娴他们都回去休息了,杨若晴和骆风棠留了下来,陪着杨华忠和孙氏聊天。
“娘,先前我去前院那杂屋,看到两口上了红漆的棺材。那是咋回事?”杨若晴问。
孙氏道:“一口,是奶的,还有一口,是大伯的。”
“棺材是爹和五叔打制的,前几日请了油漆匠过来上漆。”妇人道。
杨若晴讶了下。
“我大伯……大家都晓得,早晚的事。”她蹙眉道,“我奶……她到底啥病啊?我去京城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呢!”
孙氏看了眼杨华忠:“这事,还是让爹说吧。”
杨若晴于是将问询的目光,投向一旁抽着闷烟的杨华忠的身上。
杨华忠叹了口气,道:“百日礼的时候,姑无意中把大伯生病的事儿给捅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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