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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火了。
箭步冲了进去,也不去劝阻,更没有拉架。
而是直奔床那边,抽出床底下的夜壶。
照着杨华明的头脸,一夜壶砸下来。
砰……
哗啦啦啦……
积累了两三夜的尿液,百分百浓度。
色泽比那鲜橙多还要黄,气味浓郁得,满屋子都是尿素的气味。
一声脆响,伴随着杨华明的一声惨叫。
黄的,红的,顺着他的脑袋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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