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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他再次叮嘱。
她笑着轻轻点头,“去吧,我等!”
在镇子外面,他们分道扬镳。
他们回了军营,而她则回了客栈。
此时,天快要亮了,东方已露出鱼肚白。
……
驻地军营。
当骆风棠搀着受伤的兄弟们进入军营,晨风,把那一身浓郁的血腥味吹的弥漫开来。
他记挂着跟兄弟们的伤情,更记挂着在镇上客栈的晴儿。
埋头赶路,并没有留意擦肩而过的某个伙头军。
直到他们走远,身后,那个腰间系着围裙,手里领着几根黄瓜的伙头军还是朝他离开的背影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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