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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沉默了。
不晓得该如何安慰他。
这种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
王陵说完该说的,从地上爬起了身。
“多谢二位帮我做的那些,好人会有好报,告辞……”
“王兄,要去哪?”骆风棠问。
王陵脚步顿住,沉默了下:“去我该去的地方。”
撂下这话,他踉跄着,一步步走远。
惨淡的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好长好长。
直到走出了视线,杨若晴才轻叹出一口气。
“造化弄人,老天爷对他,确实苛刻了些!”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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