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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供品放在土包前,又拿出一壶酒来,往土包上淋了一些。
“十八年了,老二,一个人在这里,冷清吧?”
“哥哥从前忙,要拉扯棠伢子,没空来看。”
“棠伢子如今大了,参军去了,还立了功升了官,今个我是过来跟报喜的。”
“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吧?”
男人对着面前的坟包,一个人自言自语着。
没错,他不是别人,正是骆铁匠。
而埋在这里的,是骆风棠的爹,骆老二。
骆铁匠跟拉家常似的,跟骆老二唠了好多好多。
关于棠伢子的,晴儿的,杨老三家的,村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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