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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棠没有去搀她,而是蹲到她身侧。
捡起一只烤干的野鸡。
“这不是我烤的野鸡吗?咋从身上掉出来了?”他似笑非笑着问。
骆大娥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睛骨碌碌转着。
“那啥……我、我闲着无聊就去杂屋房转转。”
“瞅见这野鸡,怕被老鼠给叼了,就打算拿来换个地方,刚巧就回来了……”
这睁着眼睛的瞎话……
骆风棠也是醉了。
他记得一清二楚,野鸡可是放在铁桶里面的。
老鼠要是能跑进去,他就不姓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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