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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忠和杨华明兄弟只是沉默的听着老杨头骂。
杨华忠素来不沾惹赌博,所以对村里有人开这种赌局并不知晓。
杨华明知道是知道,因为他年轻那会子喜欢赌,所以对这块消息比较灵通。
如今到了这个年纪,前半生享受的那些乐子,如今都化为变本加厉的生活的压力袭向他。
所以这次关于杨永仙考试的赌局,他只是旁边看看热闹,自己是一个子儿都没押。
“……真是气死我了,气得我这心口还在痛,怕是要气出心脏病出来了……”
末了,老杨头抚着自己的心口,一脸的凝重,仿佛只需要一根稻草,他这只老骆驼就能立马被压垮下去。
杨华忠见状,顿时慎重起来:“爹,别急,我这就去把这事儿给处置了,让他们把赌局撤了,往后再不准拿这事儿下注……”
老杨头却摇头。
“不能这样,这是治标不治本。”老汉道。
杨华忠愣了下:“爹,难不成还要报官来抓他们?犯不着这样吧?大家伙儿都是乡里乡亲的,这也是小胡闹,犯不着抓去坐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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