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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华忠笑了:“爹,倘若捷报当真到了保长那里,那距离进村,到我这个里正手里也就只有几个时辰的功夫了,这还用得着去跟保长打听?”
老杨头哑口无言。
“老三,要是这么说,那就不去保长那打听了,备马车,送我去长淮州,我要亲自去长淮州找永仙,去贡院门口看榜文,看看有没有我大孙子的名字!”
杨华忠惊得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爹,是开玩笑吧?可别吓我,从咱村到长淮州,走官道马车得走三四天,且不说这身子骨受不了,对我来说也不是一件小事儿,那可是长途!”
“谁让走官道了?咱走小路过去,抄近路两天就能到,年轻的时候我跟人一块儿去过!”老杨头道。
杨华忠更加惊愕。
抄小路?那中间不知要经过多少集镇,人生地不熟的,总怕会遇到一些不安好心的人。
尤其是经过一些偏僻地方,指不定还有拦路打劫的山贼和土匪,太危险了,去不得!
“永仙去得,我自然也去得!”老杨头忿忿道。
杨华忠苦笑:“永仙跟不一样,他走的是官道,官道有驿站,相对要安一些。”
“那咱也走官道!”老杨头把手里的茶碗往桌上重重一顿:“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回头安排下地里的活计,庄稼那块耽误的功夫我折算成钱贴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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