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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宝宝皱了下眉头,“左舅舅,宝宝斗胆说一句,对景陵太凶了。”
凶?
左君墨看着骆宝宝。
“不凶不行,严格一些他才能成器。”左君墨沉声解释道。
骆宝宝道:“道理是对的,我爹对我也很严格,可这得看哪方面。”
“若是练功那块我偷懒了,我爹肯定训我,我也无话可说。可我爹信我,们做大人的,永远就只晓得训斥自家孩子闯祸,不懂事,却不信任自家孩子,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爹比左舅舅更适合做景陵的爹,因为不管我闯了啥祸,我爹都是站在我这边,即便当真是我的错,我爹也会先耐心听我说事情的前因后果再来判断是不是我的错!”
“但是左舅舅却没有,今个在鱼塘边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就问景陵是不是又闯祸了,这样不好!”
骆宝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不仅左君墨愣住了,旁边的拓跋娴和骆铁匠孙氏他们都震惊了。
在长辈们的认识里,骆宝宝永远都是那个活泼机灵,俏皮刁钻的小丫头。
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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