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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大家伙儿问起他这几天到底发生了啥事儿,他的腿被何人打折的时候,他就不说清粗了,把大家伙儿都给急坏了,又急又气。
“福伯说大白许是受了惊吓,所以脑子有些混乱,等他先歇息歇息,缓过气来许就能说清楚了。”杨华忠道。
老杨头道:“那明日再去问问。”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谭氏突然哭了起来。
“大白的腿咋样啊?还有没有得治啊?”老太太问。
众人面面相觑,杨华忠道:“福伯说那里面的骨头都断死掉了,应该是没得治了……但梅儿他们不甘心,原本打算连夜送去县城的大医馆治,可今个才正月初一,医馆也没开门,大夫都在家里过年呢,去了也是白搭。”
谭氏的眼泪便淌得越发的凶猛,“我可怜的梅儿,可怜的大白,这是造了啥孽啊……”
“好了,大正月的就别哭哭啼啼了,说到底那是老王家的事儿,这是咱老杨家,别把晦气给带过来了!”老杨头有些不满谭氏的眼泪,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
谭氏满心憋屈,但想到大孙子杨永仙就坐在自己身旁,大孙子今年秋天可是要参加科考的,老太太强忍着悲伤把眼泪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老杨头又接着道:“今夜召集大家伙儿过来,除了说大白的事儿,还有一事儿想要大家伙儿帮忙,也还是关于老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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