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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骆宝宝转而看向拓跋娴,“一个人过世了,是不是就是躺在那里,不能说话,不能呵气,不能吃饭,也不能站起来?”她又问。
拓跋娴想了下,道:“应该差不多。”
骆宝宝道:“我看到干嘎婆先是站在床尾那个地方,们在哭的时候,干嘎婆也站在那里抹泪。”
“后来娘端来了大瓦盆,子川舅舅跪在那里往瓦盆里烧香纸的时候,我又看到干嘎婆站在子川舅舅身后看着,她还把脸凑到门板前面摆着的那碗米跟前去嗅香烛烧着的气味,这明明是在呵气啊,咋就说她死了呢?”
“啪嗒!”
是小玉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杨若晴和拓跋娴以及骆宝宝的视线都同时被这声音吸引,齐齐看向小玉。
小玉的脸色白了几分,眼神一片慌乱。
“那,那啥,宝宝这话听得我手臂发凉,筷子都没握好。”
小玉不好意思的解释了句,赶紧俯下身去捡筷子。
杨若晴轻咳了声,将视线收回来,别说是小鱼手臂发凉了,她自个也是听得渗人。
再看拓跋娴,这脸色出卖了她的内心,估计此刻也是差不多的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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