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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姓白的,小子最好老实点,要是敢打我家媳妇主意,剥了的皮!
“主子,杭大人已经在三楼久候多时了。”夜一悄然而至,跟骆风棠这低声耳语。
骆风棠方才回过神来。
临走前,他再次朝雅室里那个白衣书生看了一眼,刚巧白衣书生抬起头来,跟骆风棠的目光对撞在一起。
白衣书生的后脊背猛地一阵寒凉,好像一把冰刀子贴着头皮切了下来,遍体生寒。
等到他回过神来,外面的那个穿玄色衣袍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白衣男子愣在当场,心下一万个狐疑,只得赶紧端起酒来喝了一大口压压惊。
急如骤雨的鼓声突然停下,一只红色的花球落到紫衣书生的怀里。
众人便笑着道:“东道主,到了,该来吟一首了。”
杨若晴和白衣书生的目光都齐齐投向紫衣书生那边,这才发现这个环节,是对着一副怀抱琵琶的美人画像即兴作诗。
敲鼓传花,传到谁谁就得做,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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