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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头这番话还算是站在一个公正的家长角度来说的,让杨永仙几个纷纷点头,表示服。
李绣心站在屋门口,抱着修儿,侧过头去心里还在跟杨永仙置气,但也不好发作,只冷冷清清的装聋作哑。
李母见状赶紧站了出来,朝老杨头这感激涕零的道:“永仙他爷,还是您睿智公正啊,这番一家之主的气魄让我服啊,我家绣心有时候是个闷葫芦,可这孩子心里还是很有孝心的。”
“我家男人走得早,娘仨相依为命长大,从前为了拉扯他们姐弟两个我压根没功夫和心思去看戏。”
“这会子承蒙们老杨家宽厚,也托修儿的福,我过来小住帮着照看修儿还有绣心肚子里的二胎,恰好赶上唱大戏,绣心就想着带我去开开眼界,看会戏,这场惹出了这场风波。”
“小妇人我要是晓得为了看戏,会让女儿女婿闹误会,我就是打死都不去看那个劳什子啊,做梦都盼着他们夫妇儿女和和睦睦的,家和万事兴嘛……”
李母小心翼翼的说着,抽出帕子来抹泪。
虽是人到中年,但一白遮三丑,李母生的白净光滑,五官也端正,哭起来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倒也能让铁汉子的心肠柔软几分。
老杨头不禁有些同情眼前的这个逼自己小了二十来岁的中年寡妇。
“绣心她娘也甭哭了,孩子们都年轻气盛,拌两句嘴也没啥大惊小怪。”老杨头道。
“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好生住下,给绣心作伴,帮着照料照料。”
“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伙儿都散了,各自歇息去吧,大正月的,有啥事儿坐下来商量,再不准这样大吵大闹,吓到修儿我的好曾孙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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