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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风棠勾了勾唇,“先前我和娘回来的时候就去见过奶奶了,奶奶在佛堂,我们就没打搅。”
看着骆风棠如此耐心的跟骆宝宝解释,杨若晴心中很是宽慰。
同样都是当爹的,许大奎那种人把闺女当做发泄不满的工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完不管人多人少人前人后,也不在乎闺女是小孩子呢还是已嫁做人妇。
而骆风棠呢,则把闺女当做朋友,给予尊重和理解。
可见投胎真的是门学问,能成为骆风棠的闺女,骆宝宝这孩子也是个幸运儿。
“宝宝,咋就一个人回来?哥哥呢?”杨若晴走了过来,问道。
在问这些话的同时,她的双手已经落在骆宝宝的小脸和小手上。
孩子的手还好,温暖的,但鼻尖却有点凉。
从多年做娘的经验,杨若晴敢判定闺女的脚不暖和。
她的脚喜欢流汗,加上她本身就闲不住,蹦蹦跳跳的,只要半天的功夫袜子就会湿,连带着鞋子也潮乎乎的。
“我跟哥哥一块儿进门的,刚进门,哥哥的一个保镖来找他,哥哥就让我先来后院找爹娘,他等会再过来。”骆宝宝认真回答着杨若晴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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