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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轻轻抚摸着大白的头,道:“大白别怕,那是奶奶,她生前最疼和小黑了。”
“即便她去世了,她也只会在暗中保佑着,庇护着,不会吓的。乖乖睡,有啥事就喊我。”
大白重新躺回了床上,杨若晴也回到了自己的软塌上。
柴房里大白是第一目击者,这一幕估计要成为这孩子心中的阴影伴随他长大了。
隔天一大早,当长坪村的村妇们照常挎着衣裳和菜去池塘边浆洗的时候,发现昨夜还锣鼓喧天的戏台竟然空了。
戏班子的人,在一夜之间搬走了。
“这戏班子的人也太不地道了吧?不是说这趟过来咱村要连唱五天么?这才唱了两天就走了?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声?”村妇甲抱怨道。
村妇乙道:“也真是说话不经过脑子,这老杨家的亲家母吊死了,这么大的哀事,也不适合唱戏嘛,只能说那班主有眼力,立马就搬走了。”
村妇甲撇撇嘴,“哪个村子不死人呢?死人是长年累月都有的事儿,可这唱大戏却是正月才能听到的,哎,今年这机会就这么没啦!”
村妇乙道:“呀,嘴上积点德吧,人活着,哪里找不到乐子?人死了,才真的啥都没了呢!”
村妇甲道:“有道理,那回头洗完衣裳去老王家那边看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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