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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让福伯给开些药吃着,要是不行,就得去县城的大医馆好好的看看。”
杨华明一愣,“咱爹啥情况啊?我咋不晓得他病了呢?”
杨华忠道:“咱爹的咽喉,老是咳,今个晴儿他们过去看他,咳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啊?”杨华明惊讶的睁大了眼,“三哥,这是咋回事啊?该不会是昨儿下昼被我气的吧?”
“话说,我还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爹气到嗓子坏掉啊?我,我……”
“别我我我了,跟没多大关系,八成是成年的老病根了,又赶上今年冬天天格外的冷,毕竟上了年纪的人了!”杨华忠叹了口气道。
听到跟自己无关,杨华明暗暗松了口气。
“三哥,咱爹的病该咋治就咋治,对了,这趟找福伯瞧病的药钱是多少啊?我这就结算给晴儿……”
他说着,从身上掏出一把钱来,有碎银子,也有一些铜板。
杨若晴道:“一共是五十六文,四叔,这趟的药钱不用给我了,我跟爷奶那里也都说过了,几十文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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