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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拿起旁边的公快拨拉了几下,“是草鱼呢,好大。”
谭氏也抬起快子探了出去,却发现因为身高和手臂的关系,夹不到。
于是谭氏站起身来来,踮起脚去夹。
“乖乖,这鱼烤的带劲儿,瞧瞧,这鱼皮焦黄焦黄,被汤汁一泡,竟然还没破皮呢!”
谭氏夹了一块鱼腹部的肉到自己碗里,“咦,这鱼腹底下铺的是啥?豆芽菜吗?”
绵绵说:“豆芽菜,芹菜段子,还有豆腐皮和腐竹!”
三丫头说:“我也喜欢这道烤鱼,来,绵绵,给我夹一快子豆芽菜,这豆芽菜下饭呢!”
绵绵给三丫头夹了菜,又给谭氏夹了第二块鱼肉,大家伙儿碗头都堆满了。
祖孙三人凑一块儿,吃得是津津有味。
一条烤鱼竟然吃得差不多,就剩下一颗大脑袋,外加一条长长的骨刺,以及最底下还留了一截鱼尾巴。
谭氏耷拉下眉头,说:“这酒楼可真抠巴,铺得这么大气,搞了半天就一条鱼剖成两半,我先前还以为是两条呢!”
三丫头和绵绵都笑,谭氏接着自言自语:“一条也够,两条太多了我们也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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