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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所以赶紧推门而入,他是出于好意的!”
杨华忠也点头,“我赞同老四的看法,大白他爷,应该是怕你有啥闪失。”
杨华梅听到两个哥哥都这样分析,有点懵逼。
“真的吗?难道真的是我想歪了?”她喃喃自语着。
谭氏这时又提出了完全不同的观点:“我才不信那条老狗有那样的好心呢!”
“他又不耳背,咱梅儿都喊了叫不要进来不要进来,偏生还闯进来,”
“一个是寡媳,一个是老鳏夫的老公爹,避嫌两字不晓得咋写吗?”
“他要是不晓得咋写,我来教他写就是了,非得往屋里闯,那是媳妇睡觉的屋,是他那条骚气冲天的老狗能进去的?故意的故意的!”
原本屋里大家经过杨华忠杨华明他们那么一番分析,都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复杂和邪恶,甚至都已经不尴尬了。
但经过谭氏这么一番吓人的分析,尤其还有掺杂其中的那些虎狼之词,众人一阵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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