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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生病,我一切正常。”他小声咕哝着。
杨华忠和孙氏都同时松了口气。
“你没生病,那你咋搞这副样子?这几天受累了还是咋地?”杨华忠又问。
转念一想,也不能吧?
草场的活计每天就是早上把牛放出去,傍晚再将牛们赶回牛棚里。
这中间过程牛儿们自己在草场上边熘达边吃草,吃饱了走累了就趴下来睡,根本不需要人跟在旁边操心。
正要做啥,就往牛棚的水槽里添些水,让牛们吃了一天草回来后可以饱饱的喝一顿。
这活计真的不咋累,而且前几天杨华忠还专门过去帮忙铡了草。
杨华忠实在想不通项胜男咋像褪了一层皮似的憔悴苍老,彷佛这几天他经历的不单单是体力上的疲累,还有精神上的摧残。
“朵儿呢?朵儿还好不?”杨华忠转念又问起自己的闺女来。
孙氏也恍悟过来,抬起头用力盯着面前的项胜男:“还有孩子们,孩子们都还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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