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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回过神,对杨华洲说:“五叔,先让人进屋来吧,旺生哥还得给人看诊呢!”
杨华洲点头,转身准备去喊他们进屋来,走了几步他突然想到啥,又跟杨若晴说:“那东屋应该是他们家儿子住吧?那屋不住人真是吓人,桌子上好几只老鼠,爬来爬去吓我一跳,你最好别进去,怕你也吓到!”
对这份来自五叔的关心,杨若晴微笑着点头。
望着杨华洲离开的背影,杨若晴脑子里闪过一道电光,突然想到什么。
她拔腿就冲进了西屋。
西屋昏暗潮湿,前后两扇窗户都是紧闭着的,屋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泛霉的味儿。
杨若晴还捕捉到空气中遗留着一丝没有散尽的油腻气味。
桌上两只褐色大老鼠在那低着头寻寻觅觅,细细长长的尾巴拖在身后,不时发出吱吱,吱吱的声响。
杨若晴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怕老鼠,也不知道咋回事。
而且那份恐惧是镌刻在她基因里的那种,挥之不去,很难克服。
曾经她试图买两只小仓鼠回来喂养,想通过跟仓鼠的接触来渐渐克服自己对耗子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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