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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点头,“你奶奶她们也是这么猜的,你栓子姑父本身就是横死,怨气大,原本正常去世的,到这会子了也该做个周年。”
“可他是枉死的,没法做周年,得去捡骨。”
“可这老王家接二连三的破事儿,原本该去捡骨的时间给耽误掉了,估计是栓子不高兴,所以也给了些警示。”
杨若晴不恐慌那些仪式感的事情。
怎么说呢,这是这一带的风俗。
她恐慌的,是刘氏在说这些事的时候的表情,眼神,声音,甚至还有一些姿态动作。
泥马的,这要是给她在某抖上面开个账号讲灵异故事,估计她得圈粉百万!
“四婶,你说的怪吓人的,我汗毛都竖起来了。”杨若晴说。
刘氏道:“又不是我吓你,都是卦象上显示的,是袁道长说的。”
关于袁道长说的……杨若晴也只能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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