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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弟弟,眼中露出严厉之色。
“是。”
勾白铜翻身,缓缓坐起。
既然已经醒了酒,他当然是能坐起来的。
“说说看,你和谁喝酒喝到现在?”勾时用平淡的语气缓缓道。
勾白铜知道哥哥的性子,哥哥语气越是平淡,就越是生气。
一旦火山爆发起来,就有的他好受。
在这个时候,坦陈才是最重要的。
“是城南的打骨仔。”勾白铜垂头丧气道,他嘴里的酒气依旧很浓郁,到现在都没有散掉。
“你又跟打骨仔混在一起了?上次不是跟你说过的吗?那个打骨仔是个烂仔,烂的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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