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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某不才,对发质略有研究,这人的头上应该是生了癞子,又或者曾经生过疮之类的,所以发根才会这样。”
杨若晴说得兴起,骆风棠看她也看得专注,眼中都是欣赏。
“为啥这么看我啊?像个小迷弟似的。”杨若晴说完了,看他这反应,心里暗暗得意、
骆风棠莞尔,由衷说:“我喜欢看,也看不够。”
杨若晴老脸一红,将那跟脏兮兮的头发随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瞪了他一眼,转身洗手。
骆风棠帮她递了快香皂。
杨若晴看到递过来的香皂,一个关于香皂的梗差点蹦出来了,她努力忍住了,因为这会子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那除了门锁这块,你可还有其他方面的发现?”洗完了手,又往手背上抹着护手霜,她接着问。
骆风棠说:“那伙人做事很谨慎,地上没有脚印,显然都是穿了鞋套子,但雁过留痕,还是被窝在某个角落里找到了这个。”
他又拿出一块蓝黑色的布料碎片来给杨若晴看。
“这是……从鞋套子上扯下来的?”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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