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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它骂完了就走了!”
赵大毛拍打着胸口,至今说起那回的遭遇,依旧心有余悸。
“那黄皮子,确实有灵性,一般的野兽是绝对做不出那些举动的。”杨若晴说。
“那大毛哥,后来呢?还有没有再遇到过它?又或者说,它后来有没有再找你复仇?”她接着追问。
总觉得事情不可能就中元节那一晚,若是只有那一晚的遭遇,赵大毛不可能谈之色变!
赵大毛说:“我也真是欠了它的,后面又遇到了。”
“那应该是过了一个月,八月中秋节的那天夜里吧,我睡到半夜口渴起来喝茶,因为我夜里要看守道观,巡视各大殿,总怕有心术不正的人溜进来偷东西。”
“所以我喝完茶就提着灯笼往前院的几个大殿和偏殿去,然后我就听到院子外面有女人在哭。”
“那一声声啊,哭得可挠人的心了。我当时就想着这是哪家的女人咋大半夜哎外面哭呢?正寻思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又琢磨着若真是正常人家的女人,谁敢大半夜的来这山野里哭?肯定不简单!”
杨若晴暗暗点头,赵大毛这一点分析的没毛病,看来他在安全意识这一块还是很上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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