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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屋子再残破,那也是自己的屋子,睡在里面心里踏实,不会像今天这样被屋子主人指着鼻子骂。
“你之前说要住你嘎公家,你那屋子都没收拾,你咋住?”老汉又问。
杨永柏自嘲的笑了声:“不用收拾,我又不是没睡过大街和茅厕。”
高利贷追得很紧的那几天,他一个人在外面东躲西藏,只要是个地儿他都能睡。
老杨头似乎也往那方面去猜到了,脸更黑了。
“我不管你再外头是咋样过的,眼下回了家,就有你睡觉的地儿。”
“这样吧,今夜你先去我那屋打个地铺,等明日白天再回去把你们二房那屋子拾掇拾掇。”
“爷,真不用……”
“就这么定了!”老杨头的嗓子突然硬了起来,火气从头发丝儿里蹭蹭往上窜。
老汉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总觉得孙子被人这样赶出来,他这个做爷爷的有一部分责任。
“兴奎,你先带永柏回屋去打地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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