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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永柏无话可说了,只能耷拉下脑袋,烦躁的扣着桌子上的木质纹路。
“永柏,你糊涂啊!”
老杨头把旱烟杆子重重敲着桌子,急得腮帮子上松弛的皮肉都在摇晃颤抖。
“她要改嫁那是她的事,孩子你咋能让她带走?那可是咱老杨家的血脉啊!”
老杨头说着说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没有知觉的双腿给老汉狠狠泼了一瓢冷水。
“爷,你别急,那个男人应该会对孩子好的,他自个没有儿子,前面被休掉了两个妻子,家里还有几个小妾,一个都没生下娃来。”杨永柏解释说,
“她带着儿子改嫁,也是他的意思,说是会把我儿子当做自己儿子养的,还指望着将来继承家产养老送终呢!”
或许,儿子跟着她去了那边,比留在他自己这边要过得好吧?
这么看,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然而边上其他人听到这番言辞,却是表情各异。
有的是愤怒,不认同,觉得杨永柏简直不配做爹,不配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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