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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有天我也变成这样,叫棠伢子把我打死算了,我自个都嫌自个烦!”骆铁匠又来了句。
这话,把杨若晴和王翠莲她们都逗笑了。
是夜,望海县城,天香楼。
酒楼早已打烊,但大厅里还留着一点灯火,有一桌摆着几样酒菜,桌边坐着三个男人。
分别是杨华忠,杨永进,以及骆风棠。
杨永进早已吩咐管事的,以及伙计们退下,此刻自己拿起酒壶给杨华忠和骆风棠面前的酒盅里倒了酒。
“三叔,棠伢子,喝口酒,吃几口菜把,这一天可把你们折腾坏了。”
骆风棠端起酒盅,对杨永进那浅浅一笑:“我倒还好,主要是岳父受累了。”
他是后来才追到了望海县城,先去叩了怡和春医馆的大门,打听到杨华忠他们还没来得及过去问诊。
于是骆风棠一琢磨,他们应该是抵达县城的时候天色不早,医馆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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