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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映象了,这事儿你在书信里跟我提过,我记得大白当时是生饮牛羊血。”
杨若晴点头,“村里好多人家的家禽家畜都遭了殃,那当口人心惶惶的。”
骆风棠隐隐激动,不管是生食鱼虾,还是生饮家禽家畜的血,这行为咋看咋都是同类。
“爹,你都听到了吗?你的情况不是破天荒,你有的救!”
骆风棠转过身去,跟齐桓那按压着激动说。
齐桓当然听到了。
要是能活着,谁想死?
那么多遗憾,那么多亏欠,他一样都没能偿还。
他真的没活过啊!
只是,这些年他寻访大江南北,甚至去了西域和海外。
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希望,可每一次燃起希望却都以失望而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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