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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一对男女相爱,最后关头男人理智占据了上风,而女人呢,却一头扎进去了。
用长坪村那些淳朴村妇们的话来说,当年的自己,就是个傻女人。
“之后那么多年你也不来找我,也是因为两国的对立,我们这尴尬的身份,对么?”她问。
齐桓点头。
拓跋娴自嘲的笑了笑。
非得问得那么清楚做什么呢?
留在肚子里,做个快乐的糊涂人不好么?非得做个伤心的清醒人?
齐桓将拓跋娴那落寞的神色看在眼中,心下一阵绞痛,仿佛一万只蚂蚁在啃噬。
他差一点就忍不住想把真相告诉她,最后关头,到底是忍住了。
拓跋娴垂着的眸再次抬起,眼中的执着让齐桓暗暗心惊。
“最后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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