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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四个多月,都没见她这样吐过,今个大的遭罪,肚里那个小的也遭罪了。“我差不多了,咱进去吧。”
杨若晴转身而起,却被骆风棠捏住手腕。
“里面气味不好,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杨若晴扬眉,有点小得意的说:“我爷可是我从鬼门关给拽回来的,我咋地也要进去看看我的劳动成果呀。”
骆风棠无奈,从怀里掏出香囊来塞到她手里,“拿这个捂着口鼻,许是会好一点。”
杨若晴打量着手里的香囊,又看了面前这冷面男人一眼,心里美滋滋的。
像他这样的钢铁直男,你别指望他身上能有啥佩饰。
但是,这香囊他却乐意戴,而且还是贴身戴着的,尽管上面的花绣的很拙劣……
“这两只鸳鸯绣的丑死了,像两只秃毛的鸡,你咋还带这香囊呢?”她故意装不懂的问他。
骆风棠很是珍惜的看了眼那香囊,“甭管水里游的还是地上跑的,都是你绣的,我都稀罕。”
杨若晴勾唇,笑意溢出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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