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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塞进去,娘就接过了衣裳帮着给他装了包袱卷。
看着他带着她送的袜子下山,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滋味。
就像偷喝了酒,心里火辣辣甜滋滋的,却又心慌意乱惴惴不安,她好像找个人好好说说自己的感受,可是,却又不能。
这是自己一个人的秘密。
她现在除了等待,就是期待。
期待他能看到那双袜子,期待他能猜到是她。
“哎呀!“
一不留神,绣花针又戳到了手,殷红的血珠子渗出来,她赶紧把手指放到嘴里吸允着。
这已经是今天第五次扎到手了。
“你这孩子,咋这么心不在焉的呢?娘跟你说话也不搭理,做点绣活还能扎到手,你这是咋啦?“
张氏来到床边,要去打量巧红的手,巧红却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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