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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的,真的会凶多吉少,再难相见。
冯源泉瞟了刘元义一眼,他本来心里难受,但一想到刘家的人更惨,反倒是心里放松了许多。
冯家在朝廷根深蒂固,像他这种旁系中的旁系,边缘化的边缘,就算离开了大齐,也影响不了整个冯家。
他就不用操心那么多了,只用操心自家的那一小撮人便可以了。
……
屋舍里,房飞荣身穿白袍,风度翩翩,在一盏油灯下,手腕用力,笔如龙蛇飞舞。
桌面上摆放着一张画纸。
一个身着盔甲的大将军,骑着骏马,跃马而起的形象,像是要从纸中跃出一般。
房飞荣是画中高手,近些年来,画的多是精巧的仕女图,以及山水田园画,这还是数年来头一次绘出如此金戈铁马,杀气腾腾的将军出塞图。
在完成将军手中所拿的长枪的枪尖之后,他抛笔与地,大呼道:“痛快,痛快,蛰伏数年,今朝功成!”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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