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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杨若晴保留着不同意见。
“五百两银票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何家人只要不铺张浪费,足够花销一辈子。”杨若晴分析道。
“我之所以不赞同将银票全部送过去的原因有二:”
“一,银票的数额太大,何父又受伤卧床,没法拿这笔大钱去置办产业,而何母和莲儿两个女人家显然又没有那方面的经验,难免在置办产业的时候落入陷阱。”
“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钱财这东西本身是好东西,但如果你拥有的能力不足以保护现有的财富,那么这些庞大的财富极有可能为你招来灾难。”
“所以我的建议是小安可以把这件事告诉何父,让他自己来决断,最好的结果就是你帮他们把这笔钱存到钱庄去,存根交给何父,如此他心里也踏实,需要用多少,提前核算好,定期去支取,支取之后的单据交给何父。”
杨华忠被杨若晴的提议打动了,“有道理啊,小安,要不听你姐的?”
但是,小安在这件事上却异样的执着,“尽管我也觉得我姐的提议是最周全的,但是,这五百两银票我还是得先当面交给何叔叔,看他怎么安排,我再配合。”
“指不定人家不想存,想拿去做别的事儿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咱虽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但终究不是他自个的想法。”
既如此,杨若晴也就没啥好说的了。
隔天,留了杨华忠和孙氏在酒楼歇息,杨若晴陪着小安一块儿来了郊外的何家。
远远的就看到以一个长短腿,拖着个磨盘大的腚儿,癞子头斗鸡眼的高胖男人趴着何家院门使劲儿拍打,嘴里还呜呜呜的叫着一些含糊不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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