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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云伢也不晓得给你爷灌了啥迷魂汤,你爷竟然还想跟她在一块儿,那个女人也狠,晓得你爷怕痒,她挣脱不开的时候竟脱了你爷的鞋子挠他脚板心,你爷撒手了她掉头就跑了,在外面遇见我也不跟我提醒半句叫我去给你爷穿鞋袜,大冷的天你光着脚底板摔在地上,她一点儿都不心疼呢,就这么跟着永仙走了……”
小老杨头说起当时的情景,犹自忿忿不平。
那个女人回来的时候跟在老哥身边那么低眉顺眼体贴入微,一副为他去死都不带皱下眉的样子。
一旦找到了新的下家,立马就跟老哥划清界限,一点儿旧情都不顾念,女人狠起来咋那么让人心寒呢?
小老杨头摇摇头,他不懂女人。
而身旁的杨若晴却懂自己的同类。
同样都是女人,女人跟女人,截然不同。
云伢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老狐狸,老杨头被她玩得团团转一点儿都不稀奇。
西屋里,满地狼藉,轮椅翻倒在地,轮子还在转动。
老杨头背靠着轮椅坐在一地狼藉中,双手还保持着反绑的状态。
他没有再哭闹,只是歪着头,脖子好像快要扛不住沉重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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