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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我心疼我这徒弟,教徒无方,师之罪矣,但是现在他被打的头破血流,不仅不能看病,还要有人给他看病,太耽误事。”
刘预脚步一顿,说道:“我知道了,卢战龙,再从乌巢湖北路挤出五百人,放在医庐,省的齐伟明闹事。”
“胆敢有人在医庐闹事者,军法处置。”
“那是徒弟,就一点不心疼他被打了,居然还说什么他耽误事。真是怪人,走去看看。”刘预十分无奈的看着刘善。
这刘善说的话,并非在用话挤刘预,让他想办法。
而是刘善真的不心疼他自己的徒弟。
据刘预所知,和刘善一样的脾气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骆风棠。
当刘预走到那徒弟的病舍的时候,才意识到刘善真的是无情。
这徒弟哪里是被打的头破血流那么简单,刘预压根就没见到人,只看到了一只蚕。
这徒弟整个人,都被棉布裹得严严的,甚至还能看到不少沁出的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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