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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不能去那块拢松毛啊?那块的松毛可好了,地上厚厚一层,随便拨拉几下就是满满一板车呢!”李家村的那个妇人问。
长坪村的这个又说:“陈金红的尸身还停在那小黑屋里,没下葬哩!”
李家村的那个惊讶了,“咋还没下葬?之前不是说拉回去的隔天就下葬了吗?”
“那是外面人传的。”长坪村的这个妇人连连摆手,瞅了眼四下,凑到李家村妇人耳边嘀咕了几句。
也不知道嘀咕了啥,可把李家村这妇人吓坏了,手里拿着的菜篮子都掉到地上。
“她舅妈可别瞎说,还有这样的事儿?听着渗人哩!”李家村那个揉着自己手臂上的汗毛一脸埋怨。
长坪村那个撇撇嘴,“可不敢瞎说,小道消息,从老杨家那边流出来的,能有假?怪不得这两日遮遮掩掩的,昨日傍晚擦黑的时候有人看到一辆马车悄悄停在杨华忠家院子门口,下来两个人,一个老的,一个年轻些的,手里都拿着医药箱子呢,吓人哦……”
……
李家村的妇人捡起地上的篮子,顾不上野菜还没挖满就扭着大屁、股屁颠着跑回了李家村。
李家村村口原先李大善人家的宅基地改造成的晾谷场上聚集着一堆男男女女在那里晾晒稻谷和棉花。
大家伙儿歇息的当口摘下头上的麦草帽子拼命扇着风,口中谈论的也是夜壶佬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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