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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母不喜欢这种打量,眉头一直皱着。
老杨头又开了口:“嫦娥妹子,家里的事儿,我都听兴奎说了,这些年……委屈了。”
赵嫦娥抬起头来,有些诧异的看了老杨头一眼,笑得有点怪异:“兴奎那孩子,回头我得骂他,啥都不晓得就在外面瞎说。他爹对我的好,他晓得个屁,就是他爹福气薄没修到阳寿,走得有些早,哎!”
老杨头选择不听这些,只坚持自己的看法:“嫦娥妹子,的委屈,兴奎不懂,外人不懂,可哥哥我懂啊!”
“说起来,是哥哥我不好,当年要是我硬气一把,狠狠心把谭氏那个泼妇……”
余母手边的酒盅突然被打翻,她下意识扭头往灶房那边看了一眼,压低声急切道:“老杨哥,酒喝多了,不要瞎说!”
老杨头被余母的反应给惊到了,但老汉心里素质好啊,啥风浪都能扛。
他笑了笑,一脸平静的道:“嫦娥妹子,我晓得心里是怨我的,当年要是我硬气一把,这会子也不会在余家村,早早就守了寡……”
余母猛地站起身,面色惊恐,目光慌乱,沉声并有些气急败坏的道:“真是越说越离谱了,看来我真不该来陪喝这盅酒,我去喊兴奎过来陪吃饭……”
余母转身要走,老杨头再次喊住她:“等一下。”
余母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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