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菊儿和三丫头都站在床边,刘氏的手紧紧拉着菊儿的手,浑身紧绷,紧张得不行。
另一边,三丫头站在那里,一手拿帕子一手拿着碗,碗里装了清水。
牙医捣鼓了一通后,刘氏嘴里口水混合着血水横流,牙医收回钳子直起身子对菊儿和三丫头道:“扶们娘起来漱个口。”
菊儿赶紧扶着刘氏坐起身,三丫头把水递给刘氏,又俯身把把地上的痰盂捡起来放到刘氏嘴边。
刘氏一通漱口之后擦拭了嘴角,重新躺下,牙医再次撑开她的嘴,开始捣鼓起来……
刘氏像一条濒临绝境的咸鱼,躺在那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医馆的屋脊梁。
感受着那铁钳子在嘴里折腾,一下下,好像勾得她的心肝肺都揪起来了似的,酸酸的,还有点刺痛。
这种痛明明不像锤子砸手,又或者刀子割肉那种,可是,酸酸的,让人浑身不自在。
而且口腔里的血腥一阵接着一阵,更是让她恐慌。
牙医边捣鼓边数落刘氏:“这牙从前是怎么弄的啊?咋坏成这样?这颗后板牙从根部坏掉了,毒都渗透到牙龈里……”
“还有这满嘴的牙结石,平时都不刷牙么?”
刘氏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