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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晴睁大眼,又看向孙氏,孙氏道:“我着实是这么想的,娇娇名叫项白娇,这个白,当初是看她生下来白白净净的,可如今看来,白字也不好,但凡那些身子不好的人都白得吓人,脸上没有半点血色,白和娇凑一块儿就更不好。”
“娘,照这么说,咱娇娇得叫狗剩,狗蛋啥的才好养活?”杨若晴问。
孙氏道:“这些名儿虽糙,可好养活呢,有些名字太大了,孩子压不住。”
“我那会子生小安的时候,村里有个媳妇也跟我同年生了个儿子,取名叫雷聖,”
“当时大家伙儿都说那名字太大了,怕压不住,那人家不信,结果还没过三天那孩子就死了。”
“咋死的?”杨若晴又问。
孙氏道:“吐奶呛死的,当时那媳妇就睡在孩子边上,许是喂养孩子太累睡沉了,没察觉……”
杨若晴和小花对视了一眼,皆满脸唏嘘。
孙氏突然回过神来,抬手朝着自己的嘴巴轻轻打了一下,懊恼道:“瞧我这鸡屁、股嘴,大正月的说那些晦气事儿做啥?真是该打!”
杨若晴端过小花泡给自己的茶递给孙氏:“来,娘喝口茶水漱个口就大吉大利了。”
孙氏赶紧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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