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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和柳燕他们哪去了?”余兴奎嘀咕。
隔壁的邻居妇人在院子里洗衣裳,听到响动把头从两家共有的泥坯院墙探过来:“永平和柳燕带着孩子们去了五房吃喜酒去了,先前永青过来催啦!”
老杨头的脸再次黑了,方才努力了一路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再次汹涌起来。
偏生隔壁的妇人没觉悟,看到老杨头坐在那儿,惊讶问:“老杨叔咋还在这呢?没去五房啊?”
老杨头扭头,那眼神跟淬了毒的刀子似的瞪向那个妇人:“我在哪关啥事儿?”
妇人吓了一跳,赶紧缩回脑袋,在院子里指桑骂槐骂了两句跑进了屋。
余兴奎脑门上冷汗都要出来了,赶紧安抚老杨头:“老杨伯,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他们把钥匙拿回来。”
老杨头盯着那门锁,“不要喊,给我砸,砸开了进去!”
余兴奎愣了下,一脸为难。
“砸锁不好吧,这是要吃官司的……”
“摊上官司我背,叫砸就砸!”
“老杨伯,别这样,砸坏了可惜,我跑一趟很快的,等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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