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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这半年多来,在课堂上渐显顽劣之态呢?”
“算上今日这个被敲晕的先生,在短短的半年之内,已经气跑了将近十位先生啊!”
中年男子缓缓说道,这每一个字说出来,都仿佛特别的沉重,无力。
“祖父,那些先生上的课,我听得好生无趣。”洛儿道。
“无趣?”中年男子挑眉。
他抬起手来,指着那门口的方向道:“可知道,这几位先生可都是大有来头啊,都是天下名士榜中有名有姓的人物。”
“他们一个个都是学富五车的人,就说这位被拿锤子敲晕了头的孔先生吧,”
“他可是圣人之后,书香世家,当年的榜眼,翰林院大学士。”
“让他们来教功课,这是多少学子梦寐以求的?”中年男子一字一句道。
可是洛儿却抿了抿嘴,道:“祖父,孙儿知道您的一片苦心,也清楚这些先生们都不简单。”
“只是,孙儿对他们教的那些功课,实在是听到生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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